混杂使用中英文及各种缩略语是表意新组合的另一种形式。比如宁财神的《爱的进行式》的开头:“在月色皎洁的司马台长城上,在一个彻夜狂欢的rave Party中,和着震耳欲聋的 TECHNO舞曲,我大喊“Will you marry me?”, Catherine忘情地舞着,摇头冲我笑:“No, not yet”,见我一脸迷惑,她把脸凑过来小声说:“because 0ur so young。”除了这种中英文夹杂的表达方式之外, Tom hanks, Gucci手包, Escade风衣等外来人名、品牌名也常被网络写手原样搬上屏幕。另外象 ASAP(as soon as possible,尽快 )之类的英语常用语的缩略语也会在不经意之中蹦入你的视线。这一新组合使作品形式上有较多变化,语言流动而欢悦;此外这些特殊的词汇与用法加强了读者与作者之间的认同,阅读时的共鸣更容易产生。
[18] Bringsjord, Selmer. (2001) \"Is It Possible to Build Dramatically Compelling Interactive Digital Entertainment (in the form, e.g., of computer games)?.\" Computer Games and Digital Textualities. IT University of Copenhagen.
任教挪威伯根大学(University of bergen)的阿瑟斯(E·J·Aaresth)在他的博士论文《赛伯文本:遍历文学透视》(Cybertext.Perspective on Ergotic Literature)中引入了“遍历”这一概念。“遍历”(ergodic)源于物理学,它由两个希腊词组成,“作品”(ergos)和“路或径”(Hodos)。根据阿瑟斯的界定,“遍历”指文本中某些有意义要素所产生的路径。这样,在他看来,像《音乐之声》(The Sound of Muzsic)之类的电影,《为芬尼根守灵》这样的小说都不能算真正的遍历作品,因为它们每次阅读(观赏)时都将调用同样的能指顺序。读者对它们的体验,从意义阐释来讲是个人的,但从物质符号的呈现方式上来说则是单一的。这种叙事与传统叙事相比,有了很大差别,但还属传统叙事的范围。相比之下,倒是中国最古老的作品《易经》具有更大的遍历性,因为每次阅读都可取不同的路径。
[25] Bringsjord, Selmer. (2001) \"Is It Possible to Build Dramatically Compelling Interactive Digital Entertainment (in the form, e.g., of computer games)?.\" Computer Games and Digital Textualities. IT University of Copenhagen。
我们知道,网络文学是通讯技术高度发展的产物,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,人类把处理信息的幻想和智慧变成了计算机和互联网。而在这个网络蔓延的世界里,一些的先锋媒体和某些“新名词制造公司”竟然把千殊万异、形形色色的“文明动物”简化为两个品种:“网民”和“非网民”。那些电子商家和IT业主以铺天盖地的广告不厌其烦地鼓吹网络的神奇魔力:拥有了网络,就拥有了整个世界,甚至宇宙。在互联网上“即使是一条狗”,也可以像泰坦尼克号上的那位幸运小子一样大声宣称:“我是宇宙之王!”(I am the king of the world.)